中国“大一统”:史前考古又一发现,难怪说中国才能拯救人类 作者:百家杂评 来源:百家杂评公众号 春秋公羊传记载:“何言乎王正月?大一统也。”汉书对此解释说:“《春秋》所以大一统者,六合同风,九州共贯也。”其中,“六合同风,九州共贯”这八个字告诉我们,大一统不是简单的“大统一”,欧洲古罗马是地理上的“大统一”,并未真正的“大一统”,因此欧洲从来没有真正的“大一统”。 春秋战国时期,古人不仅提出“大一统”概念,甚至还提出具体制度上的大一统,比如管仲曾说“衡石一称,斗斛一量,丈尺一綧制,戈兵一度,书同名、车同轨,此至正也”,其中所谓“正”,吕氏春秋记载“王者执一,而为万物正。一则治,两则乱”。 任何大变革的到来,往往都是思想先行,都有变革的理论基础。春秋战国的大一统思想,促使大一统王朝出现,于是出现了真正大一统的秦朝,此后的中国虽然朝代更迭,但大一统却始终是主流。 问题在于:春秋战国时中国为何出现“大一统”思想,又为何能够长久的“大一统”?其中原因显然很复杂,但史前考古给了我们一个源头答案。更为重要的是,这与欧洲明显不同,可以解释为何欧洲不能大一统,以及为何西方很多学者认为只有中国文化才更适合未来人类。 六大文化区系融合 1981年,著名考古学家苏秉琦,根据史前考古发现,在《关于考古学文化的区系类型问题》一文中,将我国新石器时代的文化,划分了六个大的文化区,提出了中华文明的起源“不似一支蜡烛,而像满天星斗”的文明观。显然,这就颠覆了“中华文明源于黄河文明”的传统认知。 所谓六大文化区系,就是在距今约3000~8000年,分布在中国的六个区域文化圈,分别为北方新石器文化、东方新石器文化、中原新石器文化、东南地区新石器文化、西南地区新石器文化、南方新石器文化。 此后,在彼此交流中慢慢汇聚,文化逐渐融合,史书上说黄帝“合符造龙”,反映的应该就是这一历史进程。当然,其中肯定存在杀戮与征服,黄帝蚩尤大战、禹征三苗等或许就与此有关。 经过数千年的交流融合,北方、中原、东方区系汇流,构成了夏商周三代的黄河文明,西南、南方、东南区系汇集而成长江文明,因此长江黄河都是“中华母亲河”。最终,六大文化区系汇聚成为中华文明。 举一个例子:战国时期,秦国司马错才攻占巴蜀,但三星堆考古发现,三星堆文化面貌既呈现独特性,又与中原地区、长江中游地区夏商时期古文化有着紧密联系,显然这就是信仰认同的写照,背后展现的是文化融合。因此在文化上,巴蜀其实早就与其他区系交融颇深。 也就是说,六大区系交融,是奠定“大一统”的文化基础。由于周代分封了大量姬姓诸侯,客观上更有利于各地文化上的大致统一,同时周代诸侯拥有强大的实力,又实现了“地理”上的华夏统一(虽然诸侯众多,但都自认华夏),在此基础上“大一统”思想应运而生。 中国文化拯救人类? 1988年,在“面向21世纪”诺贝尔奖获得者国际大会期间,一些诺贝尔获得者指出:“人类要生存下去,就必须回到25个世纪之前,去汲取孔子的智慧。”需要注意的是,孔子智慧不是始于孔子,而是他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继承与发展。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西方大师都高度评价中国文化,比如罗素(上图)、汤因比等都认为西方文明无法解救自身问题、必须积极学习中国文化(此观点梁启超最先提出),否则只能自我毁灭,其中汤因比认为欧洲“任何国家都不可能有眼光和智力来解救它们自己和全人类。” 问题在于,为何不少西方大学者如此看待中国文化,难道是“讨好”中国?显然不可能,因为以当时中国国力来说,这些西方学者无需讨好中国。他们之所以如此判断,其中原因很多,但以中国上古六大区系融合来看,中国文化有一点是欧美永远无法相比的,这就是包容。 六大文化区系融合成为中华文明,反过来看就是中华文明是不同势力、不同文化的融合体,决定了中国文化必须具有包容性,而且是非常强大的包容性,即“有容乃大”,否则就不可能成功融合。 史记记载,姜太公至国时,采取的政策是“因其俗,简其礼”,就是保留本地文化之余,又简化了一些礼仪,其中“因其俗”就是包容。其实,周代分封的诸侯基本都在当地“因其俗,类似记载在中国史书上层出不穷,还比如明代郑和下西洋时能与其他弱小国家和平相处,包容其文化风俗,却没有去干涉,没有按大明风俗去改变。 与中国不同的是,欧美强调“对立”,其文化具有强烈的排他性,不能与其他文明和平相处,还强行推行自己的文化,看看现在以及过去几百年的世界史就知道了;同时,欧美内部因为“对立”文化也矛盾重重,导致了一战二战的爆发。因此,欧美文化拯救不了人类(欧美得势时,非欧美民族必然痛苦哀嚎),乃至欧美连自己都拯救不了。 至于世界其他文明,要么是具有排他性的宗教文化,要么是没什么成系统的文明,自然很难拯救人类。 最后,关于本文话题,还有三点思考: 首先,中国的“大一统”并非一蹴而就,而是有着漫长的交融期,这是历史的趋势,属于更高级别的人类文明。笔者认为,背后应与中国农耕文明需要大量人口相关,需要集体协作劳动相关,而西方属于海盗文化或商业文化,追求的是“零与博弈”。 其次,“大一统”、“大融合”的前提是“大包容”,可以包容各种文化、风俗、他人或他族,比如中国各地都有不同风俗文化,乃至有些差别很大。反观欧美文化,连“大包容”都做不到,何谈拯救人类,何谈欧洲融合成一个国家? 第三,我们都知道,主导世界几百年的西方文明,不仅未能拯救人类,反而加剧了冲突与矛盾,导致当下世界非常危险。但如果世界各地学习中国智慧,能够包容他人他族他者文化他者利益,即便不能消弭全部纷争,显然却至少能消除大部分,让世界更和平的发展。 作者:百家杂评 来源:百家杂评公众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