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媒:中国孕妇剖腹挖出胎儿…战犯谈日军在中国野蛮暴行的三个理由 ...

2025-7-16 12:44| 发布者: 荷兰华人新闻网| 查看: 58| 评论: 0|原作者: 保阪正康|来自: 雅虎日本

摘要: 日媒:中国孕妇剖腹挖出胎儿…战犯谈日军在中国野蛮暴行的三个理由 作者:保阪正康 来源:雅虎日本 抗日战争中,旧日本军对儿童、妇女、老人等非战斗人员也进行了残忍的行为。报告文学作家保阪正康采访了作为战 ...

 

日媒:中国孕妇剖腹挖出胎儿…战犯谈日军在中国野蛮暴行的三个理由

作者:保阪正康          来源:雅虎日本

 

 

抗日战争中,旧日本军对儿童、妇女、老人等非战斗人员也进行了残忍的行为。报告文学作家保阪正康采访了作为战犯被起诉、被判监禁的原军人,在他的著作《昭和陆军研究上》(朝日文库)中介绍了其中的一部分。(第3/4回)

 

 

8名准备执行死刑的日本军人

 

1956年(昭和31年)619日上午,位于中国沈阳的特别军事法庭(中华人民共和国最高人民法院特别军事法庭)对8名旧日本军军人进行了判决。他被判处1320年的重刑。但是,刑期从战败之日起算,充满温情。

 

8人都穿着刚洗过的旧日本军服,准备迎接这一天。光头耷拉着脑袋,垂着脖子。大家都认为应该判处死刑,但被判处监禁时,他们都颤抖着身体,向审判长袁光军法少将深深地鞠了一躬。

 

在我宣布判决之前,旧日本军第五十九师团长、中将藤田茂提出:“审判长阁下,请砍下藤田的首级。”表达了希望处以绞刑的意思。藤田放声大哭,其他7个人也陷入了呜咽之中。

 

判决后,藤田再次要求“审判长阁下”发言,“感谢中国在这次审判中对事实调查的正确公平,更感谢宽大处理”。7个人又垂下头,似乎表示他们没有异议。

 

◆“上级指示”下的温情判决

 

但是法庭内对他们很冷淡。旁听席上的中国人叫喊着“为什么不判死刑?”“杀了这么多中国人却判监禁,太奇怪了”。他们高喊着“还我父亲”、“还我儿子”,越过栅栏冲向审判长席。也有人揪住战犯们。警卫士兵拦住他,强行把他拉回旁听席。审判长向旁听人喊话。

 

“你们说的有道理,但是这个判决是根据比中国人民代表议员大会决议更高一级的指示做出的,应该严惩,但不能判处死刑。因为上级说,考虑到中日永远友好,这里必须让步。

 

审判长沉重的一句话让旁听人安静了下来。听到“上级指示”一词,他压低了声音。尽管如此,还是有一个中国人喊道:“但是,我们绝对不会忘记日本人的暴行。旁听席上中国人的呜咽声蔓延开来。

 

1000多人中被起诉的战犯有17

 

这一时期,中国的沈阳、太原等军事法庭开始审判日本战犯。1100多名战犯被关押在抚顺战犯管理所和太原战犯管理所,中国对其中大部分予以缓期起诉,实际被起诉的只有17人。这17人包括旧日本军的师团长、联队长级、旧满洲国的干部,以及少量士兵、下士官。都是参与极端残暴行为的人。

 

沈阳特别军事法庭审判的8人,特别是师长级的大人物,他们“都积极参加日本帝国主义侵略我国的战争,公然践踏国际法规范和人道主义原则,受到这份起诉书的指控”。因各种严重犯罪行为而被起诉”。

 

中将铃木启久、藤田茂、佐佐真之助3人,少将上坂胜、长岛勤2人,大佐船木健次郎1人,少佐榊原秀夫1人,尉官中只有中尉鹈野晋太郎被列入起诉名单。

 

◆判决中认定的许多残酷暴行

 

我手头有中华人民共和国最高人民检察院起诉铃木启久等8人的《起诉书》和特别军事法庭下达的判决书原文(中文和日文)。8个人中的鹈野晋太郎第一次同意全文公开,并亲手交给了我。

 

阅读这份起诉状和判决书,其实对于下一代来说是非常痛苦的。鹈野说这里描述的日军暴行“不过是冰山一角”,但内容却让人不忍直视。

 

师团长和连队长虽然没有直接犯下暴行,但根据其命令,他指挥下的士兵犯下了多么残忍的暴行,这些都清楚地写在书中。亲眼目睹或直接受害的中国人的证言,战犯们也承认了这些事实,并表示自己对此负有责任。

 

18岁女子被轮奸,夺去生命

 

8人被起诉的事实中,挑出几个野蛮行径(原文如此)。

 

19424月,被告(保阪注,铃木启久中将)指挥所部参加“丰润大作战”,所部第一联队(即“极二九零二部队”)在河北省遵化县鲁家峪乡,斩杀、烧杀、以释放毒气等残忍手段屠杀我和平居民(中国人民)刘俭、李有余、李三章、于长万等220余名,并烧毁民房1900余户,制造了鲁家峪大屠杀事件。

 

其间,刘清池被殴打烧死,钱连发的两名儿媳被毒气毒死,同样钱连发的18岁女儿因煤气中毒逃跑被轮奸致死。于长合之妻李氏因抵抗奸污被剖腹挖出胎儿,刘清隆之妻何氏被奸污后烧死。

 

◆以活人为“靶子”的突刺教育

 

同年10月,被告(保阪注铃木启久元中将)又命令手下的第一连队和骑兵队在河北省滦县潘家戴庄进行血腥集体屠杀,用棍棒殴打、用刺刀刺、活埋、烧死等野蛮行径。以各种手段残杀我和平居民戴国礼、马文焕、齐盘成、戴福增等1280余人,烧毁民房千余户,制造了潘家戴庄屠杀事件。

 

其中周树恩之妻高氏等63名孕妇被斩杀,多名孕妇被挖出胎儿,戴前昌之孙、周树珍之女等19名婴儿被从母亲怀里抢下来摔在地上杀害。

 

19391月至19456月期间,被告(保阪注·藤田茂元中将)以连队长、旅团长、师团长的身份,经常训诫部下将校要以活人为“目标”实施士兵的“胆量测试教育”。给了指示。特别是他当上师长后,更频繁地强调要以活人为“靶子”实施刺杀教育。

 

在被告人的这一犯罪训示下,他手下的部队于19455月至6月间,在山东省蒙阴、沂水等县杀害了我俘虏和和平居民赵遵起等前后100余人。被告人还命令下属部队“在战场上杀死俘虏,并将其计入战果”。

 

◆为了好玩而杀害非战斗人员

 

19453月,被告(保阪注·佐佐真之助)作为师团长指挥下属部队,在湖北襄阳、樊城、南漳等地区进行侵略作战时,以极其凶恶的手段对我和平居民潘玉山、赵顺烈等9人杀死了0多人。其中,在南漳县武安堰附近,残忍地勒死妇女、儿童、老人等12人。

 

在襄阳城附近王家营村,将我18名和平居民用铁丝穿在手掌上串成一串,在樊城上福音堂旁用刺刀全部刺死。襄阳市也用铁丝捆住我和平居民30余名,推入河中。

 

其中胡兆祥、董长义等5人幸免于难,周光早、胡天福、余老五等20余人全部溺水身亡。而且在襄阳市,他放任部下强奸妇女,甚至轮奸致死。

 

这样的内容一一记载。“光辉的皇军士兵”为什么会在中日战争中犯下这样的暴行呢?如果是在战斗中杀害战斗员,还可以辩解,但从起诉状来看,他们杀害的手段只能说是为了好玩,包括妇女、老人、少年和幼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昭和陆军为何如此颓废?

 

◆审判35年后,一名战犯的自述

 

平成3年(1991年)6月上旬的午后,东京银座挤满了人。明明是梅雨季节,却像盛夏一样的一天,我在四丁目的服部钟表店前遇到了鹈野晋太郎。

 

日本战败后,被扣留在西伯利亚5年,原以为可以回到日本了,这次却从哈巴罗夫斯克乘火车和其他974人一起被送往中国。在中国作为战犯受到审判。

 

得知列车正开往中国的时候,鹈野放弃了自己的生命。因为在中国战线犯下了滔天大罪。在抚顺战犯管理所服刑期间,由于精神紧张和拘禁生活导致视神经受损。因此,只有接近到20厘米左右的距离才能分辨对方。

 

◆“那个时候觉得是为了国家”

 

鹈野遵守约定,胸前口袋里别着红色手帕,等着我。

 

我和鹈野通了几次电话,以后还会见几次面。这时他已经71岁了,口气中还残留着青年军官的张弛有度。在商社工作后,退休后和两个孩子一起悠闲地度过余生。但是,一旦谈起战争时期的从军时代,语调就变得非常热烈。

 

“我决定告诉你日本兵的种种暴行,是因为我们这一代人在那场战争中做出了作为人不应有的行为而感到自责。野蛮行为和残忍行为都是现在才说的,当时认为这样的行为是为了国家好。因为我想让你们知道这个错误,也希望你们铭记在心,以后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鹈野颤抖着高大的身体,不断重复着自己的真实想法。

 

◆有必要向部下们证明自己不胆小

 

“日军为什么会在中国大陆犯下如此野蛮的暴行呢?您认为原因在哪里呢?我想从自己的体验来看……”

 

鹈野对我的问题回答得很明确。

 

“是日本陆军的一个制度有问题。出身于士官学校大权,那里的等级制度到成功的完成了的事情。第二,军官学校出身的人没有受过政治教育,所以他们不了解政治和军事的关系。第三,就个人体验而言,新任军官为了在士兵面前表示自己没有胆怯,必须对中国人进行试斩、拷问,表现出军人的样子……”

 

昭和1277日中战争爆发以后,日本向中国大陆派遣大军。有40万人。当时被送去的士兵中有很多有妇之夫。按照鹈野的说法,有妇之夫比单身士兵更容易犯下性暴行。

 

随着中日战争的拖延和太平洋战争的爆发,中国大陆的精锐部队被调往南方,士兵的素质显著下降,充斥着习惯于野蛮行径的空气。

 

◆要求俘虏“时髦头”的军医

 

他还指出,老兵中有人自称是杀人专家、小偷专家、纵火专家,制约他们的军纪已经不起作用了。鹈野说出来的野蛮行径,平时大多只能用疯狂来形容。

 

例如有这样一个故事。

 

军医说已经决定了下一个调职地点,来到第三十九师团第二百三十二连队本部俘虏收容所所长兼情报军官鹈野那里。“今晚喝一杯吧。”鹈野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想要一个时髦的头颅。

 

翌日,一名俘虏以持抗日态度为由被斩杀。砍头。把那个放在太阳下晒干。让中国俘虏剥去脸上的肉。俘虏们当然是哭着继续工作。然后晒几天,让俘虏擦拭头骨。

 

把那个时髦的头装进箱子里,作为礼物放进军医的行李里。这个时髦的头随着时间的流逝,异样地闪耀着。因为含有磷。

 

◆向儿子坦白自己所有暴行的理由

 

刚进入平成时代不久,鹈野和当时的军医见了面,这是他45年来第一次见面。我问他:“那个东西带回日本做什么了?”那位军医(当时是私人医生)平静地回答:“挂在诊疗室里。”鹈野的神经已经麻痹了,45年来一直从事医疗活动,他无话可说。

 

“旧日本军越到末期,就越成为异常集团。像样的理由只有一个,我也被称为异类也让人为难,但可以说,这是一个旧日本军队的腐败颓废的部分国民的规模上进行了验证,很大的罪。儿子上大学后,我把我做过的事、日军犯过的错误都如实告诉了他们,儿子们都为我有一个坏父亲而苦恼。但我相信儿子会反对任何战争,不再因此而遭受痛苦。”

 

正如开业医生的诊疗室中至今仍装饰着的中国俘虏的梳妆头所象征的那样,直到现在(平成11年),日本对战争的总结仍然模糊不清。

 

 

 

保阪正康1939年生于北海道。同志社大学文学部毕业。近现代史的实证研究,著作有《死团事件军国主义下的邪教教团》(角川文库)、《为了在令和生存的昭和史入门》(文春新书)、《昭和的怪物七个谜》(讲谈社现代新书)、《对立轴的昭和史》《社会党为何消亡》(河出新书)等。

 

 

作者:保阪正康          来源:雅虎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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