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眼里的西方:200年来三次重大变化,如今现状引人担忧 作者:百家杂评 来源:百家杂评公众号 鸦片战争之后,清朝开始逐渐关注西方,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是魏源,他被誉为“近代中国睁眼看世界第一人”。注意,魏源这个称号中是“近代中国”,不是“中国睁眼看世界第一人”,后者是历史虚无主义提法。 从魏源到今天,已经过去了将近200年,期间中国对西方的认知,整体出现三次重大变化,其中第三次变化影响深远,乃至如今现状引人担忧。 十九世纪:师夷长技以制夷 魏源之后,曾国藩、李鸿章等发起的洋务运动,本质上是“师夷长技以制夷”,或者说“中学为体、西学为用”,背后反映当时中国人只相信西方技术与坚船利炮,而不相信西方的制度、道德、艺术等之类。 究其原因,固然存在认识过程问题,比如当时还没有认识到洋务运动需要相关制度配套等,但更重要的原因,应该在于延续几千年的传统政治文化审美等整体还存在,国人对其很自信,也没有遭到西方的侵蚀。 因此,此时是中国对西方认识的第一阶段,但因为对中华文化依然自信,故而只认为西方强于技术,只要学习技术与坚船利炮即可。 二战之前:多半成了革命者 二十世纪之后,随着清王朝在军事上的大溃败,以及日本的崛起,中国开始一轮新的反思,很多仁人志士开始寻找救亡图存之路,导致二十世纪上半叶中国思想界极其混乱,既有全盘西化论,也有否定西方论,但更多的却是对西方有着深刻认知的革命者。 胡适(下图)曾说:“我们必须承认我们自己百事不如人,不但物质机械上不如人,不但政治制度不如人,并且道德不如人,知识不如人,文学不如人,音乐不如人,艺术不如人,身体不如人。”显而易见,这是全盘否定中国一切,却肯定西方的一切,即全盘西化论。 与胡适不同,辜鸿鸣(下图)、严复等对西方有着更深刻的认识,直指西方的病根,比如辜鸿鸣对一战的评价是“在我看来,这场战争的根源,就是大不列颠的群氓崇拜和德意志的强权崇拜”,认为西方是低级的物质文明,未来不仅会摧毁欧美文明,还会毁掉全人类。 但更多的却是革命者,当时很多留学西方的仁人志士,回国之后却是积极参加革命,并不相信西方的制度文化,最终建立的是新中国,这与西方的完全相反。 总得来说,在二十世纪上半叶,对传统制度文化的自信虽然已经渐少了,但对西方却也没有什么迷信,不认为它们有多好,反而后来多成了“反西方者”。在新中国前三十年,对西方更多的是批判。 改开之后:西方神话被树立 改革开放之后,中国重与世界接轨,取得了诸多重大成就,这一点不容置疑,但在另一方面,西方神话却被某一群人树立了起来。 所谓西方神话,就是把西方塑造成“制度最优”、“文化最好”、“文明等级最高”、“最有道德诚信”、“社会安定”、“人人安居乐业”、“世界最佳的领导者”、“西人最美”、“西方艺术最好”等等。既然存在西方神话,那么相对应的就必然会否定中国,因为不否定中国与其他国家就没有办法塑造西方神话。 回顾一下过去,我们可以发现塑造西方神话的言论数不胜数,言必称古希腊、言必称西方等等,英文标识或英译汉语随处可见,上档次的活动总会邀请几个洋人,至今仍不绝于耳、不绝于眼,甚至西方崇拜已经渗透到了中小学教科书里,想培养新一代中国人相信西方神话,这些现象都让人细思极恐。与塑造西方神话同时的,还有塑造犹太人神话,这个话题暂且不谈,但的确客观存在。 也就是说,过去四十年中,的确取得了诸多重大成就,但在“文化自信”上却遇到重大问题,西方神话被树立了起来,这一现象无疑引人担忧,因为苏联之鉴不远。好在,近些年来中国已经高度重视这个问题,国家提出“文化自信”,民间对西方伪史的质疑声浪也越来越高等,这些无疑都有助于正本清源,但想要真正解决问题,应该说任重且道远。 最后,关于本文话题,还有三点值得思考: 首先,中国能不能全盘西化?肯定不能,因为中国犹如一棵超级大树,如果将其锯断,然后把上面部分嫁接到其他树根(文化)上,会有多少存活几率?即便小树枝嫁接时,成活几率都不高,何况超级大树嫁接?因此倡导中国全盘西化之人,不是蠢就是坏! 其次,西方会不会接纳中国?显然不会,因为西方眼里“中国的威胁来自于它的存在”。说到底,中国历史过于悠久、文明过于璀璨、人口疆域庞大,与谁来执政无关,只要中国存在,西方就不会放心。某些人塑造西方神话,却从不说西方如何真正看待中国。 第三,如今应如何看待西方?自然科学肯定另当别论,但非自然科学领域却需要警惕,因为其中必然存在大量西方想要灌输给我们、影响我们思想的内容。或许,19世纪的“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理念,在当下依然还不过时,当然新时代的“中学”有新时代的标准。 作者:百家杂评 来源:百家杂评公众号 |